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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把刀子之一 晓薛——如意娘

六把刀子之一,前几天做的死,一个赞一把刀子,但是幸好是刀子,点赞的人少。(多了我就赖账了bushi)



算是深渊巨坑xxxxx指的是我的脑洞——

不剧透xxxx

秦淮河上有一女,薛姓,姿容绮丽,有殊才,为文人骚客盛赞。

曾有画师,一掷千金,为她画像,那佳人言:“君心之切,妾珍之,不收寸金,愿持宝剑。”

也就是那副画像坏了事,有一云游道人晓星尘,见画失神。画中女子,峨眉不画自翠,唇朱不点而仰月,然手持之剑,为降灾也。又闻其姝名,道人摇摇欲坠矣。

“道长,多年不见,可还好吗?”最熟悉的语调让晓星尘激动着雀跃着,可转瞬却又想起了路上听闻之事。“她倒是绝色,可惜是个妓子,上侍王侯,下奉走夫。”“可是这怡亲王不是想赎了她,纳之为正妃吗?和皇上僵着吗。”“别胡说了,人可是清倌,未来的王妃哟。”

“道长怎么不说话呀,这气氛啊,怪吓人的。”见晓星尘不语,她转头入了笙歌不停的船舫,为他引座。

“薛洋......你何苦深陷于烟花之地呢。”“客人还没齐呢,您也别急着去劝服我,有趣的还在后面呢。”打断了晓星尘的话,她笑眯眯的斟酒举杯,邀他共饮。

等到夏夜已至,她脸上早已红霞附上,有了醉态,扑入晓星尘怀中,坐于他的膝上。魏无羡等人进入花船时见到的便是如此情景。

“小师叔,想不到啊,真人不可貌相。”魏无羡先发言,而宋岚也诧异的喊出“星尘”二字,她颤颤巍巍倚着桌子,朝他们见礼。“小女如意,诸位怎么还不落座,傻站着,可不好呢。”

蓝湛突然开口。“你不是薛洋。”

“可我姓薛呀。”她直接承认了自己并非薛洋的事实。晓星尘笑了,拥她入怀,她柔顺地依了他。“这么多阿洋才有的习惯,如何敢说自己不是他。”他言语刚落,她就笑着推开了晓星尘。“比如喝米酒圆子得加三勺糖,吃酥肉得沾蒜泥香油,这些吗?”她扯了晓星尘眼上白绫,束起了拖曳的未曾梳理的长发,又开口道:“女肖父,再正常,不过。”

是,薛如意,是薛洋的亲生骨肉,其名取自则天大圣皇后在感业寺写给唐高宗的情诗《如意娘》,表思念之深,恋慕之深,尽相思之苦愁。

“看朱成碧思纷纷,憔悴支离为忆君。不信比来长下泪,开箱验取石榴裙。” 

如意立在那儿,看着晓星尘变换的脸色。

“你可还记得,那年他推门归义庄,你一剑霜华刺入他小腹,他所说的话吗?” 

那时的薛洋半倚着破损的门,扯了衣裳就在包扎腹部的伤口。“道长......这是都知道了?你也太狠心了吧。” 他依旧是撒娇,晓星尘素来最耐不住的。“你太令人恶心了,薛洋。” 他纠结着,愤恨着,终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。“更恶心的在后头呢,怎么,现在想起来,耳鬓厮磨的,共赴巫山的可心人是我,恶心吗?” 

晓星尘愣住了。“更恶心的还在后面。”、“急切包扎伤口” ,这些串连在一起,再加上面前的少女,真相昭然若揭。

薛如意,是薛洋与他的孩子。薛洋在他死后,所受的,所做的,远比他想的多太多了。拖着不便的身子,劳心伤神地聚魂、招魂,生活在死气沉沉的地方。

他生下这孩子时该有多疼,他是怎么生下这个孩子的,他花了多大的心思去教养孩子。

晓星尘不知所措了,颤抖的问出最关键的问题,“薛洋......我是说,你父亲呢,还在世吗?”   

“他若还在,我会在烟花之地吗。” 她沉默了,低垂了眼,看不清神情。“今朝邀您,也是一时兴起。我入这地方也有十年了,阿爹走了也有这么久了。而我也要离开这儿了,就想着总得把他瞒着的,不肯说的,都告诉您,何况,您也算是嫁女。”少女依旧是笑着的,素色白绫更显出她娇媚靡艳。

“他葬在哪儿?”晓星尘干巴巴的问出了这没有意义的问题。“烧了,骨灰撒在淮河里了。”她拂袖而去,独留晓星尘一人在原地。

 

 

 

薛洋死前曾写下了三封信,一封予幼女,一封予旧爱,一封予恶友。而如意藏下了给晓星尘的那封信。

晓星尘道长亲启:

哀之怜之,女尚幼,而飘零乎。予她降灾,不为他事,世间多险恶,一柄凶剑也可暂保朝夕。

落笔滞之,提笔泣之。念及往昔,诸多拜言,然皆已亡矣。阿囡生在正午。我夜半突醒,冷汗淋漓,原以为又是心悸,转身欲睡。可这孩子真是能闹腾的,腹痛不已,硬生生折腾到正午,胎位才正了,这孩子也才呱呱落地。

而今回想,初为人父,是有诸多纰漏。阿囡总是软绵绵的一小团,不哭不闹,与你待在一处,活脱脱的两父女。

她素来亲近你,年岁渐长,略知生死,也不甚惧凶尸。常问我“阿爹,棺椁里的道长何时才会醒啊,我们三个何时一道定居金陵啊。”我总是告诉她,不远了。不远了,只要阿囡乖,道长很快就会醒了。

后面的字迹早已模糊难认,多年的不善保存毁了这最后的一点点证明。

而薛如意,则是一辈子都不准备让晓星尘知道这封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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