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公元9世纪起我就喜欢你了。”这是他的告别。这句话曾在梦里循坏无数次。落在唇上的几乎不能被称为吻轻柔的触碰也同样无数次的循环。
纳兰性德的《木兰花令·拟古决绝词》写道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零铃终不怨。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翼连枝当日愿。”
但是,他又不是那易变心的薄情郎,也不是那被包含怨情弃之不用的秋扇。
念往昔,我轻描素写你执手跟随。到如今重执画笔却已无你。
莫叹息,我再画一幅比翼双飞图。空余忆,良辰美景多可惜。
而魏子安的《花月痕》亦写过:“一失足成千古恨,再回头已百年身。”人终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,若那是错,反正百年了,也是下辈子的事,今生也无法补救了,所以此生不悔,因为毫无意义。
我该说些什么......真的是毫无头绪啊。
能告诉我吗,这究竟是怎样的过去呢。
典型的三角恋?
谁是蚊子血,谁又是床前的白月光?
用这样的比喻真的好吗?
如果说路德是蚊子血,神/圣/罗/马就是白月光吗?
好像是这样啊。
神/圣/罗/马是初恋,而路德是现任。
他们算是一个人吗?
神/圣/罗/马的灭亡代表了德/意/志的新生不是吗?
那这么说,就是现任杀了前任?
真有趣啊。
一个是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
一个是相守相知,相伴多年。
不是也说过一定要见面的吗?
但是终究无法抵御的时间对我们的改变。
这场悲欢离合终也是要收场的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到最后他们都成了回忆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“听好了,意/大/利。 感谢你成为我生命中的挚爱,成为我的唯一,分享我所有的梦想、渴望、蓝图、冒险,以及更多的一切。你可以做我日后的伴侣吗?”
一样也在梦中循环的,路德的告白。
一个简短,一个庄重。
都一样难忘。
可是全都过去了。
没有谁是什么。
蚊子血......白月光.....悲画扇......百年身......
这些重点被圈了起来,在我的脑子里。
他们都死了......都死了......
不说后悔的也不该是我......
我又不是费里,那个懦弱的家伙,哼。
过去了多久,还有人记得?
哦,只是给你们讲了个故事而已。
好了,故事结束了,去睡吧,亲爱的先生、小姐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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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87个字,算是对自己的交代。
不知道大家看懂没有。
“我”是卢西安诺。
费里其实是在路德和神罗之间摇摆的。
就如同陈奕迅《红玫瑰》唱的一样:“从背后抱你的时候,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。”
当然这篇还未完结,还有一章。
其实真的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。
骚动的是费里的心,被偏爱的也是费里。
回首已是百年身的是路德,更是费里还有神罗。
他们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。
而卢西就是那个旁观者。